与贾府非亲非故的刘姥姥,为何选择来贾府打秋风?这一切,都是因为她女婿王狗儿的祖上曾与王家连过宗,所以她投奔贾府,实为王家二小姐。只是她想不到的是,在贾府之中,还有一位王家小姐,这便是薛姨妈。
《红楼梦》第四回,薛姨妈一家进京送女儿参加竞选,原文对薛家的实力做出了明确的说明:
产品建模只是如今这薛公子幼年丧父,寡母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,未免溺爱纵容些,遂致老大无成,且家中有百万之富,现领着内帑钱粮,采办杂料。
由此可见,称薛家有百万之富,并非夸张。只是,面对王家的穷亲戚刘姥姥,连贾母都送了她不少礼物,为何作为王家的小姐薛姨妈,却一毛不拔呢?
刘姥姥第二次来荣国府,本意是来报恩的,却无心插柳柳成荫般的投了贾母、凤姐的缘,而得以在贾府待了几天,并有幸游览了大观园。
在贾府短短的几天时间里,刘姥姥用诙谐幽默的谈吐以及一肚子的乡里趣闻,赢得了众人的喜欢,所以在她离开贾府的时候,收获到了许多的礼物,光银子,就有凤姐的八两、王夫人的一百两,而其他的诸如点心、药方,更是多种多样。
只是,在这众多的礼物、银两中,却不曾有薛姨妈的半点东西?这是为何呢?或许深圳京东美工,对于这一个问题,在卢雪庵众人联诗时,凤姐的讽刺说出了答案。
卢雪庵众人联诗,贾母同众人来到惜春的房间看画,却被凤姐找到了,二话不说的她,拉着贾母便走,让她娶回家去吃炖得稀烂的野鸡。
而当贾母回去不久,薛姨妈便来了,还讨巧般地说道:
“昨日晚上,我原想着今日要和我们姨太太借一日园子,摆两桌粗酒,请老太太赏雪的,又见老太太安息的早。我闻得女儿说,老太太心下不大爽快,因此今日也没敢惊动。早知如此,我正该请。”
薛宝钗为何认定贾母心情不好?我们不得而知,但从她这一天的表现来看,我们却能发现,她的心情并不低落,正如贾母所说的:我何曾不高兴了?
一句话说的薛姨妈无言以对,倒是贾母忙着给她一个台阶,等下一场雪再请也不迟。
只是一旁的王熙凤听了深圳京东美工,却忙着接上了话,直言让姨妈先拿出五十两银子来,小程序美工到时候由她准备。
如此一来,才引出了贾母、凤姐的一番调侃。
贾母笑道:“呸!没脸的,就顺着杆子爬上来了!你不该说姨太太是客,在咱们家受屈,我们该请姨太太才是,那里有破费姨太太的理?不这样说呢,还有脸先要五十两银子,真不害臊!”
凤姐儿笑道:“我们老祖宗最是有眼力的,试一试姨妈:若松呢,拿出五十两来,就和我分;这会子估量着不中用了,翻过来拿我做法子,说出这些大方话来。如今我也不和姨妈要银子,竟替姨妈出银子治了酒,请老祖宗吃了,我另外再封五十两银子孝敬老祖宗,算是罚我个包揽闲事。这可好不好?”话未说完,众人已笑倒在炕上。
贾母与凤姐的调侃固然有趣,只是在一番有趣之中,却包含了不寻常。因为作为当事人的薛姨妈,在整个过程中,没有发表任何言语。
这是为何呢?是薛姨妈拿不出五十两银子吗?显然不是,那为何,为了区区五十两银子,她却能忍受老太太和内侄女如此的戏弄呢?
这其实最本质的原因,就在于薛家的商人身份,是唯利是图、是斤斤计较。
纵观《红楼梦》前八十回,薛家也掏过腰包请过客,送过礼;比如周瑞家的送宫花;比如为史湘云举办的螃蟹宴;薛蟠请宝玉吃得豪宴以及宝钗为黛玉提供的上等燕窝。
只是,深入到薛家所开销的每一笔支出,我们却会发现,其背后都包含着利益。或是收买人心,拿螃蟹宴而言,不仅让史湘云成了她的铁杆粉丝,还让贾府有头有脸的主子丫鬟,都受到了她的恩惠,可谓一举多得。
而在没有利益驱使的情形下,薛姨妈又展现了与此不同的一面。
比如,留给我们印象最深的,是香菱穿的石榴裙弄脏了,宝玉对她说的话:
二则姨妈老人家嘴碎,饶这么样,我还听见常说你们不知过日子,只会糟蹋东西,不知惜福呢。这叫姨妈看见了,又说个不清。
贾宝玉因为始终享受着养尊处优的生活,所以在他看来,薛姨妈对下人的苛刻态度,是出于嘴碎的性格;只是实际上,薛姨妈的嘴碎,是源于其商人的利益之心、吝啬之心。
或许,明白了这一点,我们才能明白,为何富有百万身价的薛家,却连五十两银子都舍不得而甘愿受调侃;或许,明白了这一点,我们也能明白,为何面对穷亲戚刘姥姥,她为何会选择一毛不拔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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